不留余力地恨你!

    郁梓如蝴蝶羽翼般的睫毛微微下垂,声音比南极的冰雪还要冷入心扉,“把我的戒指还给我。”

    战凛的心落了下来,真不该对他有所期待,真不该,呵呵……

    “扔了。”战凛冷声说完后便抬脚离开。

    林叔挡着出去的路,郁梓颓然地往回走,边走边扫视着宫殿的周围,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枚戒指。

    不知道自己还剩下什么的郁梓呆呆地坐在床上,盯着吊挂着的美丽水晶灯静静地出神,手术刀没了,卖身契没了,戒指没了,没有了自由,连带着与纪哲谦的爱情,也不会有了。

    手机一直在嗡嗡响,林叔提醒道:“郁少,你的手机已经响了很久了。”

    郁梓淡淡地瞥了一眼,是陆影的电话,挂断了几次,却还是不停地打过来,翻了一下来电记录,大部分都是陆影打的,还有几个是黎湘打来的。

    将电话接通,郁梓一句话也没有说,陆影焦急得不得了,也不敢问具体的情况,只能反复地问他现在好不好。

    郁梓张了张唇,心力交瘁道:“陆影……”

    “怎么了?”好不容易自己说了不下十句,郁梓终于出声了,陆影一颗心紧张得几乎跳上了嗓子眼。

    郁梓有些迷茫,他的双瞳似乎没有焦点,身体还带着酸楚的疼痛,良久良久才用飘渺的声音道:“我很累。”

    仅仅三个字,却仿佛能够搪塞住陆影所有的关心与疼惜,仿佛有铁锤在闷闷地砸着,陆影小心地道:“我会搞定一切工作上的事情,你累了就睡一觉。”

    郁梓轻轻点头,“好。”

    只是挂了电话后,又靠在床边上,似乎睡不着般,眉头紧锁着,用被子紧紧盖住了自己。

    短短几天时间,郁梓被战凛用尽各种方法在各种地方爱,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足以令人窒息的**味道。

    不管是上厕所、吃饭、亦或是洗澡,又或者睡觉,不管郁梓做什么事情,胃里总是一阵翻江倒海,经常吐得天昏地暗,没去上班的郁梓被折腾得有些恍惚,就像战凛曾经说过的那样,每分每秒也忘不掉战凛刻在自己身上的味道。

    再也没有见过纪哲谦,郁梓渐渐不淡定了,每天都活在恐惧里,猜想着纪哲谦是不是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安静呢?

    只要有这种想法出现,郁梓的心就疼得快要死去。

    而战凛正深陷于郁梓安静乖巧的表象里,虽然依旧没有给什么好脸色给郁梓看。

    战凛说服自己把郁梓当成一般的发泄品,却在每晚满足了身体后疼了心。

    这种敷衍似的安静乖巧像一层薄膜笼罩在战凛与郁梓之间,有时候战凛会觉得郁梓已经不屑对自己说一个字,但他该死的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郁梓背叛了他不是吗?!

    烦躁的战凛开始厌烦回家,厌烦看到郁梓绝望沉静如死水的脸庞,怕自己忍不住冲他咆哮,将他掐死。

    所以每次郁梓被做晕过去后,战凛就会打电话约炎冷与姚撒出来飙车,要不然就是到天狱去喝酒,在两个兄弟面前,战凛依旧不提及郁梓一个字。

    这醉生梦死的世界,偏偏无法让战凛尝到喝醉的滋味,再醉也是清醒。

    ……

    “战凛……呢?”这是接连数日来郁梓第一次问林叔战凛的行踪。

    林叔不知道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当他想回头打电话告诉战凛的时候,却见战凛搂着一个眉目清秀的男人从宫殿的楼梯中缓慢地走下来。

    战凛其实并不想带他回来,但又不想在兄弟面前失了面子,让他们以为他战凛就tā • mā • de 非郁梓不可,而且他也想看看郁梓的态度。

    至于那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只不过是天狱的一个普通酒保,他们之间只有金钱交易。

    当战凛在豪车上甩下一张支票的时候,酒保其实愣住了,不过一秒后又释怀了,心道:看来关于凛爷独宠一个男人的传言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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