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

    先前陪着薛崇训去参加宴会的人就是杜心梅,刚刚回来她还穿着一身大红大紫的低|胸罗裙,胸口洁|白的ru |沟在艳红的衣料衬托下更加艳丽。她的骨骼娇小,却长得不瘦,身上的肉比较丰腴,特别是胸前的两个ru |房比孙氏还要丰满。薛崇训本来就不怎么清醒,一时注意力就被杜心梅的软|胸给吸引了,他伸手一摸并贪婪地把手从杜心梅的低胸领口上给插|了进去,忽然把她的一个ru |房给掏|出来了!杜心梅“呀”地娇|呼了一声,下意识抱臂遮拦,可一时没遮准地儿,只见光洁雪白软软如波的圆东西上的ru |尖犹如一颗熟透了的樱桃,点缀在上面如同礼服一样的颜色,樱桃周围的一圈ru |晕也是娇艳诱|人……

    众女人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有的还假装用手捂住眼睛,可惜指缝也开得太大了。

    “心梅是王爷的妃子……”孙氏一本正经地强调后才说道,“让她服饰薛郎便可,咱们都回避罢。”

    大伙便跟着孙氏慌忙退出起居室,走到门口一个奴婢问道:“醒酒汤要做好了,一会儿给郎君送进去么?”

    孙氏没好气地说:“别送了!”

    杜心梅本来就是有名分的女人,一等人们都回避了她便不再尴尬。起先还扭扭捏捏挣脱一阵,这会儿就顺从薛崇训让他爱干嘛就干嘛了。薛崇训张嘴去|吸她的ru |尖,她也由着他,还把手轻轻放到了薛崇训的肩膀上,此情此景就像在哺ru 一般。其实这玩意就跟菜肴一样,肚子饿的时候光闻到气味就口水长流,真正吃到嘴里后也就是那样。不过薛崇训含住那软软的滑|嫩如玉的肌肤口感还是不错。

    倒是杜心梅被吸|允得痒丝丝的,只觉得那点心慌从胸前透过肌肤,直到心坎上了。

    她便说:“天儿有些冷了,郎君到床上去罢,我侍候你宽衣。”

    此时还是下午时分,天气阴雨蒙蒙的,但窗户上仍然亮堂堂一片,大白天的关起门这样本不太好,不过王侯富贵之家奢靡闲适,倒也不太在意这个,何况在府上没人能管得住薛崇训。

    杜心梅搀扶着薛崇训来到床边,身上被他到处乱摸自是由着他了。杜心梅将他弄到床上,帮他脱了靴子,这才低头轻解自己的衣带。不料等她慢吞吞地宽衣解带之后,却听得一阵轻轻的鼾声……薛崇训居然躺在那里很快睡着了。杜心梅不由得一阵幽怨。

    这个时辰她自是不想睡觉的,现在留下她一个人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她便没好气地去摇薛崇训唤了几声郎君,但他睡得死死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先前那样,现在又这般对人家……”杜心梅皱眉自言自语地埋怨了一声,正想拉开被子给薛崇训盖上,发现他那东西仍然竖着,把白色的亵|裤都撑起了一个帐篷。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

    过了许久杜心梅才气喘吁吁地倒在了薛崇训的胸口上,那东西仍然保持着原状在她的身体里,本来她想再帮他一把的,可是她此时只觉得身上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也就作罢,没过一会儿她也这样趴在薛崇训的身上睡着了。

    又不知睡了多久,杜心梅和薛崇训都被一阵声音弄醒。只见近侍姚婉正尴尬地站在房间里,杜心梅这才发现自己还光着身子趴在薛崇训的身上。姚婉红着脸道:“天气下凉,这几天又下雨,杜妃小心别着凉。”杜心梅忙拉了被子给自己盖上。

    薛崇训坐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旁边枕头上的青丝,杜心梅把头都蒙到被子里了。他大咧咧地光着上身问姚婉:“早上了?”

    姚婉道:“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郎君酒醒了?方才孙夫人派我进来叫醒郎君,说宫里来人太平公主殿下召郎君进宫赐宴。”

    薛崇训想了想道:“中午才喝多了,晚上又有宴会。”他这时感觉身上不太舒服,下边涨|涨的还黏|糊糊的,心说在家里成日身边一大群女人,我不可能梦|遗的吧?他也顾不得许多,吩咐道:“赶紧给打热水进来,侍候我沐浴更衣,换身干净的官袍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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