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

    薛崇训见旁边有一张结实的四脚方桌,便抱着龚氏向那边走过去,然后把桌子推到墙边,将龚氏抱起来让她坐到了桌子上龚氏的腰被他的手臂箍着挣脱不开,又不敢用指甲挖等极|端手段,激怒了这厮更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样的待遇,她便只得放弃逃跑,转而采用消极抵抗的方法,双腿紧紧闭拢,双臂抱在腹前阻止他脱自己的衣服裤子

    名为强|暴,其实俩人都有所保留一个身强力壮的的男人真是兽|性|大发了,会使用拳头等暴力手段,比如一拳揍过去就能把一个柔弱女子打得失去大部分抵抗力……所以那些惨遭强|暴的受害人多数都弄了一身的伤;反之,如果薛崇训不想肉|体伤害面前这个女人,要达到目的就会有点困难女人看似柔弱,真不想让人得逞也挺难办的,她动来动去的不想配合,搞什么都十分费劲特别是在这么一张桌子上,连张床都没有,龚氏又这么一个抵抗的态度,显然很有点难度

    薛崇训没有把小娘搞得伤痕累累的习惯,他采取的办法便是和龚氏耗,把手往她衣服里摸,她便用力抓住薛崇训的手往下拉,俩人默默地角力……薛崇训也不太用力,心道:我倒要看看谁的力气用得久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耐心了,今日一大早的发现完全没有正事,上郡这地儿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乐子,反倒和龚氏在这里耗着挺有意思

    果然没过多久,龚氏便涨|红了脸,手上的劲道一松,薛崇训的手便趁势向上一滑,一下子就摸到了非常柔软的一团那半圆形的东西真是百摸不厌,薛崇训也搞不懂为啥这么一个脂肪堆积的东西会如此诱人

    幸好他的手掌很暖和,只是有些粗糙龚氏轻呼了一声,身上绷紧的抵抗减少了近一半,只能任他抓着自己的ru |房

    他当然没有就此满足,又伸手去拉她裙子里的裤子俩人一句话都不说了,就这么默默地纠|缠在一起使着劲儿

    过了这么一阵子,龚氏早已明白一qiē抵抗都是徒劳的,薛崇训这厮起了心要干那事,她再怎么也逃脱不了魔掌这时她忽然想道:如果因此怀孕了,说不定命运能至此改观母以子贵,有了这权倾天下的人的子嗣……

    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好受了许多,事到如今有啥办法?只不过仅存的自尊让她没有迎合薛崇训,只是做做样子抗拒一下,就任他胡作非为

    薛崇训折腾了一阵,总算是脱掉了她的长裤,并没费什么劲就分开了她的|腿,站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的空隙里,此时她想闭拢是不成的她感觉到薛崇训那热|乎乎的东西靠了过来,便使劲抓住他的膀子,无奈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那东西慢慢陷|入,龚氏紧闭双目,皱着眉头,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被涨|满了,但它还在往里面滑到了未曾有过的深|度薛崇训“哦”地呼出一口气,捣腾了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便一手按住她坐在桌子上的后|臀,一手抓住她胸前的一个柔软的半|球,不紧不慢地富有节奏感地轻轻动将起来,大抵是不怎么费劲的,因为龚氏已经不再挣扎了

    龚氏既不动弹任他作为,也不出声,以此证明自己并非所愿完全是被迫的不过她的脸已经因充|血而发紫,就像喝了很多酒一样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常态了

    正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的当口,龚氏心下一阵异样,等待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状态的来临……不料满怀的期待被一阵刺痛冲得没了影儿:ru |尖被薛崇训的手指掐了一下,疼得她一下子就睁开眼睛,十分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她心道:没事掐我作甚,早不掐迟不掐偏偏那时候一用力,让人心下十分难受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继续保持沉默

    房间里响着桌腿在地上一下一下稳dìng磨|蹭的“嘎嘎”声音,还有一种滑|腻的奇怪的声响,但没有说话声外头也相当安静……于是这样奇怪的细微响动就十分清晰,听得人羞|臊得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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