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

    不料薛崇训并未像以前那样徐徐渐进,动作粗暴地开始解她的交领上的扣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他的动作让孙氏也跟着急躁起来,喘息之间也手忙脚乱地去拉薛崇训的腰带。两人忙活了一阵,薛崇训不知怎么回事越急越解不开女人那复杂的衣物,情急之下只听得“哗”地一声,他竟然把孙氏胸前的衣服撕开了一道大口子,又一把拉掉里面的肚|兜,只见一只饱|满的雪白柔软便从撕裂的衣服里弹将出来。

    薛崇训吞了一口口水,一头扑了过去直接将孙氏按到了地板上,她的身子实在比较单薄。好在胸脯还是丰|腴的,薛崇训便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并伸手托住那两个东西的两侧往中间推……

    当他想到孙氏是自己长辈时,他更是莫名地泛起了一股子兴|奋。这种想法让他内心里一阵隐隐的恐慌。只有尽情地将自己淹没在那柔软的波涛之中,在窒息与恐慌之中他仿佛在重温故地,沉溺其中。

    孙氏被他捣腾了好一阵胸口火辣辣的发|涨,可薛崇训自顾埋头在她的胸脯上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香,却半天不见有其他动作,这让孙氏心急火燎的难以忍受。她伸手去拉薛崇训袍衣,可是身体被压着动弹不得又看不见他的下半身位置,手乱抓了一阵不得其解。

    “薛郎……你……”孙氏的双腿紧紧并拢着绷得老直,可又毫无办法。

    心急如焚的她终于顾不得太多了,喘了一口气暗示道:“把我的小|衣脱|掉吧。”

    薛崇训听罢便腾出一只手来,从她的裙子下摆伸手进去,沿着里面光滑的腿摸上去找到了小衣往下拉,拉到了她的脚踝处。孙氏的腿上的肌肤被他伸进裙子的手指抚摸而过后,愈发消受不住,仿佛有蚂蚁爬进了肌肤里一般的难受,气愤的是薛崇训仿佛没听懂她的暗示,还埋头在胸|脯上折腾……叫他褪去小衣,就只是褪去小衣了事,难道他没听明白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吗?就比如一个女人让人给她宽衣解带,难道就只是脱衣服就完了?!

    孙氏甚至有些生气起来,见薛崇训沉迷于ru |房忍无可忍之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挣扎着将薛崇训反按了过去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她便麻利地给薛崇训宽衣解带。薛崇训把自己弄窒息了半天,此时正仰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气,身体也发软任由孙氏在身上捣腾。

    果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孙氏主动之后总算达到了急切等待了老半天的结果,她从喉咙里长长地发出一阵叹息,大张着嘴紧闭着双目双手按在薛崇训的身上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哦”地一声总算是充实了,然后她便由缓到疾地前后扭动起了腰肢。她的裙子还穿在身上,洁白的小衣挂在一只脚踝上,上身的衣衫被撕得一片狼藉,一只带着弧形线条的半圆形饱满的东西露在了外面,随着身体的摇动那柔软的东西荡起了一阵阵涟漪一般柔和的波浪。口鼻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哭腔,一面说“受不了了”,一面却拼命地磨蹭越来越快,语言和肢体完全是矛盾的结合。

    有时候薛崇训见女人的肌肤骨骼生得娇|弱,难免有些怜香惜玉之心一般不会把别人往死里折腾,但此时见孙氏的动作非常有力甚至有些野蛮,都让薛崇训担心会把那里的皮肤给磨破了……渐渐地她脖子上的经脉都冒起来,生孩子的也没见有她那么个“难受”样。薛崇训涨红了脸,为了不让她在紧要关头失望,他只有拼命忍着,某个地方甚至被磨得生疼,浑身就像要爆炸了一般。

    就在这时孙氏忽然用双手使劲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依然挡不住压抑的哭喊,也许门外的丫鬟都能听见里面的动静了。

    ……

    孙氏好不容易消停了下来,像被弓箭射中了要害之处一般倒在薛崇训结实的胸口上,薛崇训也总算让自己身体里早就横冲直撞的洪水解脱出来了。起先她那么有力气的身体顿时软得就像一滩水一般依附在薛崇训的身上,耳边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两人的前胸贴在一起的,薛崇训甚至能感受到从她的胸腔里传来的咚咚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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