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帐

    "是把它放到我的肚子里么?"李妍儿的声音柔柔的,清脆中带着少女的稚气,她有些疑惑道,"可是郎君上回|舔|的那地方很小,如何能……"她没说话,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小嘴,然后过了一会又伸出小舌头做个鬼脸,仿佛生怕被别人听见了那羞人的话一样。确实有的话俩人说不觉得什么,要是被第三个人听见了就太过分了。

    薛崇训也感觉到她的表xiàn很奇怪,但又不知原因,便说道:"可能有点疼,但我会小心些的,过了那阵子就没事了。"

    "那你要轻点哦……"

    薛崇训便把手伸到她的后背上,那抹胸系得是活扣,轻轻一拉便拉掉了。但外头那件紫色的罗纱上衫扣带复杂,薛崇训感到十分麻烦,便将其往上推了推,顿时那对白净的柔软便露出了下部的一半,圆润的形状分外可爱。好在她仅存的那件轻衫薄得很,还是半透明的,当她的抹胸被拉掉后,那颜色和白兔反差的两颗ru |尖也在里面若隐若现。

    今年李妍儿又发育了一些,一对柔软虽然依旧小巧可爱,但也涨了一些……薛崇训一面用手掌盖在上面,一面笑道:"瞧这长势,过几年它们得长了和你|娘|的一般大小。"

    李妍儿被摸得浑身软绵绵的,眼睛紧紧闭着,这时顾不得多想便脱口道:"郎君看过我|娘|的胸么?"

    薛崇训愕然,忙说道:"怎么可能?可就算穿着衣服捂着,这东西的大小不是一眼就看到了么?"此时还没文胸,也不会在衣服里面垫什么东西,当然就很容易目测。

    他又说道:"你可别把咱们说的话去告sù你|娘,她是长辈,听见如此轻薄的话可得生气。"

    "嗯……"李妍儿无辜地应了一声,又偏头看了看幔帐外面。

    薛崇训诧异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边只有个书架外什么也没有,不由得笑问道:"你怎么老是看那边?莫不是岳母躲在后面?"

    李妍儿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我开玩笑的。"薛崇训道,"你虽然……还小,可已是我的正妻,咱们光明正大的,她跑来看咱们俩口子干甚?"

    李妍儿只默不作声,敞着白生|生的胸脯,一副任夺任取的模样。薛崇训的手从她的ru |房上往下抚摸,那圆球以下便是柔美的腹|沟,光滑细腻非常漂亮。这世上让他最爱不释手的便是两样东西,一样是横刀的粗燥刀柄,用麻绳缠绕的双手刀柄非常有质感,握在手里有种难以描述的快乐;另一样便是这美女的肌肤,光滑柔美,比世上任何珠玉都要漂亮。

    薛崇训慢慢地褪下了她的小|衣(小|裤裤),只见她那耻|骨位置犹如白胖胖的小馒头,上头只有软软稀疏芳草,比汗毛浓一点而已,还很稚|嫩。淡淡的绒毛就像被梳理过一般从中间向两边长,衬托着下面那浅红的娇|嫩|裂|缝。薛崇训用手摸着还不足以满足爱怜心情,他挪了挪身体,把嘴凑了过去。

    李妍儿忙伸手捂住,哭丧着脸道:"郎君又要|舔|人家么?"

    "你以前不也喜欢这样么,今晚怎么了?"薛崇训疑惑道。

    "没……"李妍儿忙道,她张|了张小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把手拿开了。薛崇训遂伸出舌头|抵近了那道可爱|娇|嫩的缝隙,粗糙的舌|苔顺着那柔软的谷地刮过。李妍儿挺起腰肢,张|开|小嘴哭|哼了一声,这时候她当然不会疼,声音代表的是兴|奋难抑罢。

    没过一会,那两片|娇|嫩的柔|唇便充|血|发|胖,颜色也红润起来了。薛崇训心道充|血之后那洞|穴也能拓展,我便更好进去了。他正想停下来进入主题时,刚刚停下舌|头的滑|动,就被李妍儿紧紧按住了脑袋,他的发髻都被扯散了,发根被拉扯得隐隐|作痛。

    李妍儿长长地哼了一声,薛崇训只觉得脸上一热,发现那地方喷出一股子温|热的水出来,弄得一脸都是……好在没有异味,腥|腥的味儿中带着一股子芬芳。他倒是娶了个很特别的老婆,居然会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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