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

    他饶有兴致地抚摸着那耻|骨上毛|茸茸的地方,又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丝轻轻一捻,并不像头发丝那样圆滑,是扁的。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传说中的处子幽香?这个薛崇训弄不太清楚,反正混着着洗涤物猪苓、香料等味儿,但不只,他能清楚地闻到其中还有一种让人心动受用的清香对他来说犹如那种药一般。

    “不要再看了!”白七妹有点害|臊起来,“承诺你的事儿可是兑现了,赶紧得罢。”

    薛崇训听罢俯身埋下头去,顿了顿,毫无压力地伸出舌|尖。“啊……”她一不留神轻呼了一声,手一扬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抓在松木车厢上,“嘎吱”一声听得人牙酸。薛崇训心道:这指甲……幸好没抓到老子身上。

    “外头还有人呢,消停点。”薛崇训说罢拉下她衣服里的抹胸,揉|成一团递过去,“塞嘴里咬著。”

    舌尖每刮过那柔软的地方,她的身子就一阵哆|嗦。薛崇训没费啥劲,这样的年轻的小娘十分敏|感,毫无技术含量。没过一会儿,她便挺起腰来使劲贴在薛崇训的嘴上,脑袋后仰闷闷呜咽。那只敞|露在空气中的白兔也无风自动起伏不停。

    薛崇训看着她的腰肢犹如被火烤了的蛇|身一般痉|挛,手上感觉她的腿绷得老紧,便知要完成任务了。很快她绷紧的身子就像一下子被抽空一般软绵绵地耷拉下来,软得如棉花,嘴里的抹胸也掉到地板上,脸色有些苍白地喘|着气儿。

    “这么快就完事儿啦?”薛崇训嘿嘿笑道。

    白七妹拉了拉裙子盖住,无辜地说:“瞧不出薛郎大叔挺厉害的。”

    薛崇训坐了过去,摸着她的朱唇哄道:“我对你好,你也让我快活快活?”白七妹被摸了嘴|唇心下明白,笑嘻嘻地说:“不成,你要听话,下回我一高兴了要奖赏你,就……明白么?”

    “怎么奖赏,你得说明白了,不然到时候又用那般无辜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我,问问说过什么了,我该如何是好?”

    白七妹坐起来抱住他的胳膊,伸长了脖子才能把嘴够到他的耳朵,轻声道:“用我的嘴儿服侍你,对你够好吧?”

    薛崇训忙问:“什么时候,我要做什么?”

    白七妹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看。”

    薛崇训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手指敲敲车厢喊道:“回府!”

    这时她又小声道:“薛郎大叔对女人还不错呢,我说不你也不强迫我。”

    “你有刺儿,我还是悠着点。”

    “哎,人家一个弱女子……你身强力壮的,还说有刺儿。”

    薛崇训笑道:“我比你有力气,但我不会使用暴力;正如我有权力,但不滥用。”……冷暴力他是比较喜欢的。

    毡车回到州衙,薛崇训便径直回内宅。空中的小雪还在飘扬,那朵朵洁白的花儿冰凉冰凉,却并未浇灭他的心火。

    陈旧的廊道上正有两个婢女提着篮子迎面走来,见到薛崇训赶忙让到道旁,弯着腰低着头。薛崇训大步走过,忽然又回头问道:“你们程夫人在何处?”

    一个十二三的婢女看着地上答道:“夫人在那边厨房里,要为郎君做茶点呢,奴儿正要送佐料过去。”

    薛崇训道:“回去干别的,一会再来。”

    “是。”

    薛崇训转身向厨房一阵疾走,长袍下摆不断翻飞,欲|火难灭啊。总算到了厨房,薛崇训跨进门槛急忙屏退打下手的那奴婢。

    程婷诧异道:“郎君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你在外头忙了一天正事,回房歇着罢,一会儿我做好了茶点给你尝。”

    他反手掩上房门,顿感自己挺无耻,忙个屁的正事,忙着玩女人了。他看了一眼程婷裙子后面的翘|臀,吞了一口口水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肢。

    程婷立刻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杵儿顶着自己,脸上一红嗔道:“坏东西,快放开我!这儿人过上过下的,看见了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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