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孙氏实在忍受不了,记忙把毛笔从袖子里摸了出来,拿着笔的手悄悄伸进了裙腰,当她用笔豪在最敏|感的花|蒂小纽扣上使劲扫了几下之后,顿时一种叫人解脱的舒适感弥漫到全身让她软软的,咬着牙才没呻|吟出来。

    她急忙手指拨开了下|面的肥|唇,将那紫毫笔塞了进去。那柔韧的笔豪进入身体之后,仿佛不是扫在充满皱褶的腔|内,而是在抚|弄她的内心。

    整理好裙子之后,孙氏不敢过多逗留,准备就这么回自己房间再取出来。她若无其事的走出了书房,沿着屋檐下的檐坎石路走。孙氏住的地方就在这院子里,没几步路,但就只有这么一小段路,也够得她爽|快的。那毛笔正插|在身体里面,在她迈腿走路的时候它就在里面不断搅动,感受无以言喻。

    也许是太久没有过这种事了,孙氏来得非常快,刚推门进屋时,最后的时刻便来临了。她记忙扶住墙壁,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来塞住嘴,沉闷的哭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她感觉下|面的两个地方都喷|出|水来,其中有个地方本来不应该喷|什么东西的,可是有时候却会发生这种事儿……以前她以为是失禁,后来才知道并不是一种东西。

    不料就在这时,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关切的说道:“娘,你怎么了?”

    孙氏大惊,急忙转过身来时,发现是女儿李妍儿来了,她的内心慌乱非常,记忙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事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妍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孙氏额头上有汗珠,几丝头发被汗沾在上面,脸色十分苍白,而且李妍儿刚才明明听到她在哭。李妍儿急忙紧紧抓住孙氏的手,一手摸她的额头:“娘,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我没|病!”孙氏急忙摇头,“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忧。”

    李妍儿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抽了抽小鼻子伤心地说道:“娘你可不能生病,我叫人去找郎中来把把脉。”

    孙氏急忙说道:“我没|病!瞎折腾什么?”

    “可是……”李妍儿疑惑的看着她。

    孙氏道:“现在咱们又不缺钱,我要是生|病|了为什么不看郎中?可没事去找事作甚,找来郎中开了药,是药三分毒,吃了反倒不好。”

    李妍儿见孙氏额上有汗水,只得说道:“我去给你打点水进来,擦一下脸。”

    孙氏正想把腹|中那枝笔取出来,无奈李妍儿在这里,怎么好把手伸进裙子里去?听到她说要出去打水,当下便说道:“嗯,去吧,可能天气太热了的关系,洗个脸就没事了。”

    不想李妍儿动作非常快,她活蹦乱跳的一个少女,做事儿十分麻利,而且一心想照顾孙氏,跑得就更快了,孙氏还没来得及取毛笔,李妍儿已经端着盆子进来……主要孙氏要取出那玩意有点麻烦,插|进|去太|深了。

    李妍儿拧了几下毛巾,走上来亲手给孙氏擦脸,还一边温柔地问她好受点了没……孙氏一面对女儿的贴心高兴,一面又郁闷:肚子里塞着根毛笔,好受什么?

    孙氏觉得很不舒服,一则塞着东西有异|物|感,二则小衣(内|裤)都湿|透了,贴在皮肤上很不舒适,她忽然想起来沐浴的事儿,便忙说道:“方才我收拾屋子,出了一身的汗,想沐浴更衣,你叫人给我准备热水。”

    李妍儿忽然想起什么来,一下子抓住孙氏的手道:“对了,兔子生病了……我正急呢,可是刚才以为娘也生病了,就把兔子给忘啦。娘没事,那赶紧和我去看看兔子吧。”

    孙氏郁闷道:“兔子在哪里?”

    李妍儿道:“在我房里啊……就是黑炭房里。”

    孙氏正色道:“那是薛郎的卧室,我岂能随便进出?”

    “哎呀,他出去了!”李妍儿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孙氏就走,“呜呜呜,可怜的兔子,别被我养|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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