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持剑有六,代天执法

    曾经的京城七公子中的第一少在面对子鼠的时候收敛了所有的睥睨霸气和嚣张跋扈,在她面前,他永远都是个两鬓斑白尽显老态的沧桑大叔而已,子鼠显然很适应甚至享受这种聊天氛围,静静枕在玄武的膝盖上面,两人一个没高人架势,一个也不像是如今秦家的女主人,这份放弃了各自富贵和荣耀的坦诚背后的欢声笑语,才更为难能可贵。

    桌上那一小盒加上盒子不到两斤的桂花糕被子鼠一人独自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却怎么都不肯下肚,不是吃不下,而是舍不得,非要留着慢慢吃。

    玄武也不介意,没什么比父母看到儿女飞黄腾达后依旧愿意坐在桌前吃着自己包的饺子还能吃的津津有味更值得开心的事情了,这一份桂花糕,玄武每年的八月初十都会亲自送来,二十年如一日,味道没变,心没变,人却有些老了。

    子鼠再次红了眼眶,但却生生忍住了眼泪,半晚上的时间,绽放的却是整整一年的天真笑脸,璀璨夺目。

    实际上是父女但表面却是师徒的两人聊天很简单,简单的近乎乏味,大部分都是在拉加长,子鼠叫了他二十年的师父,他教过她的武功虽然并不多,但却都是绝杀!只不过唯一可惜的是他很少指点,师徒情谊,大部分都寄托在了一年一份的桂花糕以及那份双方似乎都心知肚明但却都没有开口逐渐转变成了怨念的血缘关系上面。

    凌晨两点半。

    玄武告辞离开。

    依旧神采奕奕的子鼠有些不舍,但却并未阻止,这里的秦家的老宅,规模比起王家的亲王府或许要稍逊一筹,但规模一样壮观,只不过这样的洪家重地,子鼠如今是秦家的少夫人可以入住,但玄武却明显不行,除非他答应秦政的条件,做秦家第一位异姓家主!

    亲自将玄武送出秦家祖宅,子鼠窈窕的身影在秦家依然沾染着血迹的门前站立了良久,才默默转过身,重新走了进去――

    而秦家祖宅内,在自己的房间中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的秦青鲤最终爬了起来,来到秦政的房间门口,看着已经没了灯光的房间,迟疑了下,还是伸出小手,坚定的拍了拍门,悄声道:“爷爷,你睡了没?”

    房间内灯光霎时亮起。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披着一件外套穿着睡衣的秦政就一脸无奈的打开门,他似乎睡眠正香,被人突然打扰,开门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狠狠捏了捏秦青鲤的小巧鼻子,无奈苦笑道:“你这丫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打扰我这个老头子干什么?在调皮的话,以后不许在这里留宿,该去哪去哪,住酒店我都不拦着。”

    “哼,爷爷是为了养生而抛弃孙女了?”

    秦青鲤冷哼一声,身上那种精明的气息在夜色下悄然退却,有些撒娇的意味。

    秦政叹息一声,转身走回屋子,到了一杯热茶后,端着茶杯走出房门,在小院落中的石凳上面坐下,把被子放在大理石桌上,抬头看着天空。

    夜色静谧。

    夜幕苍穹之上,一轮皎洁弯月悬挂,洒下银辉。

    秦政再次打了个哈欠,摆摆手,语气平静道:“好了,找我有什么事,只说吧,说完睡觉,这个点,也就你敢来打扰我休息,就算是换了你父亲,也会被我臭骂一顿。”

    “爷爷果然料事如神。”

    秦青鲤笑嘻嘻的拍了个小马屁,看到自家的老狐狸根本不为所动,顿时换了一副柔软的央求语气,轻声道:“爷爷,给我讲讲京城二十年之前的事情吧?”

    “二十年前的京城?那有什么好说的,都是陈年旧事了,老了,也就想不起来了。”

    秦政毫不犹豫的摇摇头,语气随和温暖,让人听不出真假。

    “玄武曾经是京城七少的第一,在年轻一辈中,相当于如今我哥哥的地位,是这样吗?”

    秦青鲤也不拐弯抹角,跟自己的爷爷斗智斗勇打机锋的话,她很清楚是个什么下场,如果她真的想在这里耗时间比耐心的话,恐怕就算两人聊到明天白天,也不会聊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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