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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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些方面来说,华亭是一座要比京城还繁华的城市,市委书记李冬雷在这里蛰伏了这么久,招商引资,下岗工人工作分配,各地段安全视察,教育工作,慈善业务,等等大量的任务,都亲力亲为,照顾的面面俱到。他原本就是步入老年的年纪,繁重的工作量下,更显得苍老,但毫不夸张的说,华亭在原本就异常繁华的局面下,李冬雷又生生将它的国际地位往上拽了一大截,华亭人可以不去关注国家大事,但绝对不会不知道他们有一个李书记,这么多年一直在为华亭努力,兢兢业业,一丝不苟。

    不贪钱财,贪民心。

    在常委会上搞一言堂,说一不二,牢牢压制着市委的霸道作风,早就让一些人暗中不满,各种政治派系不知道写了多少封投诉信递到天朝最高层,但消息却始终如石沉大海,不起波澜,最让外人大跌眼镜的是,李冬雷有着夏家近乎不遗余力的支持和中央的肯定,不知道多少次有机会扳倒对手,但他却始终没有这么做。

    二十多年来扎根华亭,坐在一把手的位置上面,地位牢不可破。

    不动,不争。

    搞政绩,玩权术,制平衡,贪赃枉法,溜须拍马,都是为官者可以玩出来的花样,但就算玩的再怎么出彩,也只不过是个政客而已。

    能在老百姓心里留下名字的官员,才是好官。

    李冬雷用了小半辈子的时间耐心改变着华亭,改变着人们的生活环境,低调务实,到今天,他成功了,成了人们心中最为爱戴的市委书记。

    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华亭市委大院。

    一号别墅内,李冬雷手持毛笔,神色专注,正在练字,他的书法绝非是一般的附庸风雅,而是真真正正的大家风范,端庄楷体,一笔一划,不锋芒,却尽显一个gāo • guān 的峥嵘气象。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李冬雷眼神专注,一首苏轼的《定fēng • bō 》序词写完,然后开始这首词的正文。

    “嘭!”

    书房外猛然传来一阵大响,然后紧跟着一名年约三十岁左右的妙曼少妇冲了进来,一脸怒气喊了一声:“爸!”

    李冬雷不动声色,提笔的手却微微一凝,笔尖处一滴墨汁滴在了雪白的宣纸上面,缓缓晕开,好巧不巧的,正好滴落在了最上方定fēng • bō 三字的定字上面。

    “都嫁人的姑娘了,毛毛躁躁的,也不知道稳重些?”

    李冬雷笑了笑,轻声叹息道,手中的笔却缓缓抵在了宣纸上,开始挥洒。

    “爸,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我原本以为是有人故意针对你,可结果并不是这样,而是你自己故意选择放弃,为什么?!”

    少妇的脸蛋并不出彩,充其量只能说是中上,但胸前一对凶器却堪称惊人,简直就是yuán • zǐ • dàn 级别的,所谓36D都是保守估计,她似乎来得很急,骤然闯进来,呼吸也有些急促,于是胸前那一对yuán • zǐ • dàn 就更显得波澜壮阔,偏偏她还并不胖,反而显得有些清瘦,这样一来,明显的视觉对比就出来了,如果这样的女人走在大街上,胸前丝毫没有下坠的挺拔微微摇晃,肯定会让大部分男人都暗中感慨造物主的神奇,这样一对凶器,足以弥补她姿色上的欠缺了。

    “陈家的丫头告诉你了?我就知道,她来了,你们肯定会在一起。只不过,这种消息,不是她那种身份的人能知道的啊,嘿,陈副主席保准又喝酒了,他那个脾气,自制力还是蛮强的,平日里滴酒不沾,但只要喝了酒,什么消息都能从他嘴里流出去。”

    李冬雷微笑道,有些无奈,有些叹息,手中的动作却不停,在他身后,由当晚似乎丝毫不关心王复兴死活,表现近乎冷漠的中年男人送来的对联就挂在书房的正中央最重要的位置上面,异常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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