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坏的一家人

    抱着这样的心思,张冉冉回到自己卧室,拨通了刘依兰的电话:“兰兰,上次说的事怎么样了?咱们联手吧……”

    ……把张冉冉丢出去后,张婷婷依旧气血不定,脸发红,把书包提起来扔到床上,在电脑前坐下,望着依旧在限制级的画面,正想随手关了,却突然看到播放器顶端显示的片名很眼熟――雨恋芳歌。

    “……”

    “可恶的老妈!我要杀了你!!!”

    噔噔噔下楼。

    “咦?婷婷,怎么了?啊!死丫头,你干什么?”

    “我跟你拼了!”!@#¥%……&半个小时的鸡飞狗跳过后,张婷婷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两行清泪自脸颊滑落:“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家人都那么不正常?”

    姥爷:陈开拓,市医院荣誉院长,喜欢恶作剧的老顽童;爷爷:张海,蛮横不讲理的恶老头;妹妹:张冉冉,爱用自己电脑吸收不健康知识的叛逆期女孩;母亲:陈曼云,爱看工口动画片的中年腐女。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张婷婷愈发觉得自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可远观……也可近玩……擦擦眼泪:“老天一定是在考验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一定不会屈服的,我要挺过去……”

    平复下心情,张婷婷拿起换洗衣物去浴室沐浴。

    身体浸泡在宽大的浴缸里,张婷婷抬起光滑细嫩的小脚,想起下午第三节课时的诡异一幕,面沉似水。

    当时,她用脚用力碾压上官能人的脚面,上官能人却好似没有疼痛的反应,而且一抬脚,那股巨力将她顶了出去,差点摔倒。

    想起上官能人愕然的样子,当时虽然觉得他是故意的,但仔细一想,又不太想。

    “大能人不是那种故意装糊涂的人,这么说……他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上次在古玩市场……既然这样……”张婷婷似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哥们练过金钟罩铁布衫,除了铁裤衩没练到位,全身坚硬如铁,子弹也打不透。”

    这是当时上官能人说过的话,张婷婷当时只当了胡言乱语,现在看来……“难道大能人真练过金钟罩铁布衫?可那些都是武侠小说里的功夫,现实里怎么会有……是不是硬气功呢?”

    硬气功这种东西倒是现实里常见,不过一般的硬气功都要提前运气,如果不运气的话,突然一刀下去,照样脑袋搬家。

    “这两次我都是突然袭击,大能人不可能有时间运气,这么说,他平时的状态就这样吗?坚硬如铁,子弹打不透……这怎么可能?”

    接触的时间越长,越发现上官能人神秘莫测,令人无声息中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第二天清晨,起雾了。

    漫天大雾笼罩整个华北市,走在室外,看不清五米之外景象,出行车辆开着车头灯,小心翼翼的行驶在路面上,都说月黑风高夜,shā • rén 放火时,其实这样的大雾天才是最好的shā • rén 放火时机,哪怕十米之外站着一个人,也能放心的shā • rén 放火,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就算路面监控系统也穿不透浓浓大雾。

    早起锻炼的大爷大妈因为大雾都没敢出门,这些年人们越来越注重养生,知道大雾天锻炼非但无益,反而有害,人老了,总想多活几年,与健康有损的事,他们是不会干的。

    但对上官能人来说,大雾天实在太好了,一路骑着自行车,吞云吐雾,化作灵气温养自身。

    车篮里装着饭盒、保温瓶,书包背在身上,冰凉刺骨的寒冷对他来说毫无作用,以上官能人现如今的体质,就算光着膀子在南极游一圈都不是问题。

    很快就要进入11月份了,新学期的期中考试也快到了,对学生来说,期中考试虽然是一道坎,但考完后的三天假期也是难得的放松机会,上官能人已经盯住了这三天,他要痛痛快快的大玩三天,同时趁机把其它几项还没达到d级能力都吸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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