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漫!慢慢慢!

    可否为道常求嫖?别打我——

    大家都说道常是法海转世,如花锦虎躯一震,发现还真是也,啊哈哈~

    ------题外话------

    (注①:根据歌曲《性空山》改编。)

    越关山,是家乡,跋山涉水到金陵,惟愿她平安……

    越关山,是家乡,风流子弟曾少年,多少老死江湖前

    祝你今宵别梦越关山

    喝去三两,还剩三

    祝你万山千水觅良缘

    喝去三两,还剩三

    三两祝你鸳鸯影成双

    二两祝你清闲乐开怀

    一两祝你金银滚滚来

    惜别伤离临行饮酒三两三

    君行千里直至峻岭变平川

    无声的一笑,他望着天空苍白的月色,大步走过营房,高声唱响。

    一点一点放开握紧门框的手,元祐垂下头。

    “阿七,是我错了么?”

    元祐点点头,没有再说话,静静出了屋子,体贴地为他关上了门,却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默默回过头,看见屋子里的男子,褪去了平素的高冷峻拔,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颓然地坐了下来,紧紧捂着脸,躬下身子。

    “打。”

    许久,他声音沙哑地说了一个字。

    灯火下,赵樽的脸,半边阴,半边雨。

    风在静静吹。

    说到最后他有些激动,当年他要随他北上,为他鞍前鞍马后,赵樽曾许他一诺,“将他来日登顶庙堂之日,为元祐办一件事”。元祐始终盼着他有朝一日挥师南下,直入京师。如今夏初七出事,突遭横祸,元祐虽然担心夏初七的安危,可也担心赵樽就此放弃南下之途。他若是不打了,他如何渡得过那潺潺江山,如何入得了那重重帝宫,如何见得到他日思夜想的美娇娘?

    “离开之前,我只想问你一句话,这仗还打吗?你答应过我的,还打吗?”

    元祐收敛住笑容,看着他,终究没有转过去看他的表情,拆穿他的脆弱。

    他没有抬头,指着门,头却偏在另一侧。

    “你可以滚了!”

    他语气里满带戏谑,赵樽却懒得与他磨牙。把钥匙收入怀里,他指着门口。

    元祐同情的道,“天禄,为什么看到你这般,我很想笑?”

    堂堂晋王……也会怕人家不要他,说出去都得笑掉大牙。

    认识赵樽二十七年了,他就没有见过他这般不自信的时候。

    元祐听着他的话,久久不能出声儿。

    使劲抱住头,赵樽吸了一口气,“她连财都不要了,还会要我吗?”

    因为这是从京师的晋王府带到北平去的。从当年赵樽在阴山故去,夏初七回到京师从田富手里接过这把钥匙,接管了晋王府的财产开始,它就一直在她的手里。她随手携带,视若生命……甚至在他们同床共枕,耳鬓厮磨时,钥匙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

    这把钥匙,那把锁,对他们而言,很很深的渊源。

    赵樽眼圈有些泛红,一字一句道,“我所有的家当,都锁在晋王府里,房契、地契、银票……这把钥匙一直都是阿七在保管的,她喜欢钱,很喜欢钱。她说钱可以给她安全感,女人不能没有钱。若是有一天,没了男人的时候,到底还有钱可以傍身……可是,她却把钥匙留下了。”

    果然被女人抛弃会拉低智商吗?元祐无语地望着他,“我知道是钥匙,我是说……做什么的?”

    赵樽回答,“钥匙。”

    元祐蹙眉,“什么玩意儿?”

    他的手心里,有一把铜制的钥匙。

    赵樽侧眸看着他,冷冷地盯住,突然,他慢慢摊开了手心。

    “……”元祐嘴角翘起,气极想笑,“她要跑路,自然要拿钱啊……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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