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又是一年

    更晚了,摸摸大小媳妇儿们,先传再改错字。

    PS:第四卷【踏天行】展开了,这也是《御宠医妃》的终结卷——

    对不住大家了,这两天断更,二锦有愧。往后会尽力补偿,多更多更的。

    世上最悲催之事,就是心里有力,而身体无力——

    ------题外话------

    “这种事儿也有人汇报?”元祐摸了摸鼻子,没有尴尬之意,只是眼眸里无意识地流露出一抹埋怨来,“那天禄你有没有得到消息,咱们的皇帝后宫不宁,皇贵妃两月之前小产了?”

    赵樽瞥他一眼,“昨日听丙一报,小公爷新收了两个姨娘,还未抱够?”

    “小气,我抱一下,又不掉肉,何必看得这样紧。”

    他说着便要伸手来抱夏初七,不过与往常无数次一样,他的贼手还未伸到,就被赵樽不着痕迹的拂到了一边,顺便扫了他一个冷眼,他便泄气了,皮笑肉不笑的坐了回去,调侃地笑。

    “不过月余未见,小表妹又长俏了。来小爷抱抱。”

    正屋的案几边上,盘腿坐着人竟然是元小公爷。他正看着一杠新研制出来的黑漆火铳发痴,夏初七咳嗽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儿,勾起唇,风流一笑。

    两个人携手入内,夏初七微微一愣。

    比起农人的村舍来,这所院落大了许多,也宽敞了许多,它便是兵工作坊的所在地。外面看只是一个个囤粮的粮仓,可里面却别有洞天。

    在村落的中心,有一个幽静的院落。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时隔一年余,这个地方却变成了一块绿洲,夏初七以后世“新型农村”理论为基础的农业政策,得到了有效的推广。农人有了土地,也就有了积极性。于是,这一块漕运附近的方圆之地,就变成了一处世外桃源般的农业现代化村落。

    “在这块土地上,根本就开垦不出可以耕种的良田来!”这是那位使臣回京之后的汇报。

    北方农业在这个时代,大多灾荒。这一块土地原本都是荒地,赵樽北平做藩王之后,向朝廷请旨开荒,引入了一些流民,发展农耕。这期间,赵绵泽派了使臣前来核查,随即便核准了。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兵马、粮草、金钱,是起兵必备。打仗打什么?打的就是钱,这是从古到今都不变的法则。在北平这块地盘上,他们开始了农耕。不过,仅仅农耕积粮当然还不够。除却“白天种田,晚上练兵”之外,农耕的幌子之下,那个先前他们在北伐时搞出来的兵工作坊,被取缔之后,也转入了地下,它就建立在这一片广袤的土地上。

    所以,北平府数十万公顷的农田,自然并非夏初七的爱好所致。从京师到北平之后,经过短暂的一个多月萎靡,她缓过了气儿来,便与赵樽商议了这个法子。

    两个选择在面前,尽管赵十九什么都不说,夏初七也知道,等死的人,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可若是学那些藩王一样,公然的招兵买马,更是死路中的死路。赵绵泽正愁寻不到理由,这不是抢着往他刀口上撞,自找不痛快么?

    他们是一辈子死守在北平,等着赵绵泽来剿灭?还是先做好准备,静待时机,伺时而动?

    赵绵泽与赵樽之间的死扣,都知道解不了。

    人心有异,必得生变。

    按照洪泰帝时的规定,藩王有一定的军事指挥权,藩王可节制藩地的官吏,相当于一个地方的小朝廷,可以拥兵,有亲王专有的护卫指挥使司,因北平有防御北狄侵扰的责任,所以护卫极多,赵樽手底下的兵力近十万,宁王赵析手上也有八万人之众,在这边塞之地上,藩王可以筑城屯田,训练将兵,督造兵器,小事自断,大事才向朝廷报告。尤其赵樽,由于他的功勋以及北平的战略位置,地位更是尊崇。但这一切,从洪泰帝一病不起开始,赵绵泽就不再顾及了,有兵马在手的皇叔们,他自是忌惮,不停削弱,是这几个月来的常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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