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同水火!

    错字先传后改。妹子莫怪!

    ------题外话------

    身后的“十天干”得令,高喊一声“得令”,便身手矫健的蹿了上去,将乾清宫门团团围住,与赵绵泽的亲军形成对峙之势。

    “很爽!?”赵樽领悟着,唇角微弯,“爽就好。”话间一落,他手上剑身扬起。

    “不,感觉很爽!”

    紧接着,她粲然一笑,缠上他的手臂。

    夏初七冷笑一声,眉梢一扬。

    “阿七,紧张吗?”

    他冷森的眸,望向身侧的夏初七。

    “呵!”一声,赵樽没答。

    赵绵泽道:“京畿大营朕尚有军马十万之众,他们就守在城里。禁卫军、锦衣卫,还有朕的亲军已将乾清宫围得铁桶一般,十九皇叔……”他再次扫一眼面前的人,唇上笑容温和了不少,“就凭你这一群乌合之众,能有何作为?不如你现在跪下求情,朕看在皇后的面上,或可饶你一命?”

    “胜负如何一试便知。”

    赵樽迎着风雨而立,语气冷然。

    赵绵泽看了一眼他身后一众重甲在身,刀剑森然的人,轻蔑的一笑,“不是朕小觑了十九皇叔,你虽有心,有勇,也有谋。只今日,恐怕也只能有来无还!”

    “你以为我不敢?”

    赵樽定定望住他,手上剑尖的冷刃指向了他。

    “但事已至此,你我叔侄,已无回头之路。你要这江山,要这天下,要朕的女人,只有一个办法——从朕的尸体上踏过去。”

    看着他,赵绵泽抚着龙椅,淡淡地笑开了,“十九皇叔,绵泽打小敬你,重你,做梦都想成为你这样的人。若是可以,我愿意把身下龙椅让与你坐,只换得……”掠过夏初七冷得没有半分感情的小脸,他想到楚茨院里见过那些带着她一腔柔情的画,抿紧了嘴唇,待再出口时,声音已添了一些几不可见的沙哑和颤抖。

    “清洪泰皇帝的君侧。”赵樽冷冷看他,“清洪泰皇帝身边弑君夺位之人。”

    “清君侧?清何君之侧?清何种奸佞之人?”

    “本王只为清君侧!”

    赵樽冷冷看着他,踏前一步。

    “这是要造反吗?”

    “十九皇叔不在南边御敌,公然带兵前往乾清宫,意欲何为?”冷笑一声,他瞄过赵樽身边戎装在身的小妇人,前尘往事如同千丝万缕的细线,纠缠在他的心底,扯出鲜血一片,心脏生生作痛,声色也不由得猛地加剧。

    他面对着大门,眼睛半阖半睬,样子如同老僧入定,神色极是镇定,到了这样的地步,仍是保持着高傲的帝王之气。

    说话间,朱漆宫门“哐当”一声开了,里面露出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还有一个坐在风雪下的赵绵泽。

    “如此胆小之人,该杀!”这时,乾清宫朱漆的门里,传来一道带着狠意,但还算平静的声音,“朕还没死呢,就怕成这样。若朕真的死了,他还不得跟着贼人杀朕?何承安,你死不足惜。”

    “你在求我?”赵樽轻轻瞥着他的脸上,只见剑光一闪,众人竟不知他是如何出的手,何承安的惊呼便沉入了风雪里,只有当胸的地方,鲜血飞溅出来,触目惊心的映着他不可置信的脸。

    “不不不,晋王饶命,饶命,听我说——”

    剑光顿时,何承安“娘呀”一声,抱头鼠窜着,吓得跌倒在雪地上,大声喊叫。

    “看来何公公是想成为本王今日剑下的第一人了。”

    赵樽冷哼一声,“唰”的拔剑,指向他。

    何承安脊背上的冷汗都湿了衣,几乎是梗着嗓子喊出一句。

    “晋王,你敢!”

    “荒唐!”赵樽按剑而立,沉声道,“我父皇龙体康健,一直未传有恙,可在御景苑突然倒地就一病不起,本王以为,皇太孙是在携天子以令诸侯,软禁我父皇在此,擅自称帝于万民之前。宵小,还不让开,莫要怪我杀你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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