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姑娘们,昨晚快11点才到焦作,今天6点要起床。这是借别人的网上传的。明儿要爬山,很晚到酒店,不知能不能更,还是那个时间点,要是10点半没更,就次日来看,多谢小媳妇儿们的理解。

    ------题外话------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得找到赵十九,得到他的帮助。

    上刀山,下油锅?她有法子了。

    她戏谑的话刚说到此处,突地顿住。

    “那是当然。”夏初七轻笑道:“太皇太后凤体康健,是大晏臣民的共同愿望,也是我的愿望。我必会把诊治太皇太后的凤体当成毕生的事业,为了大晏社会的发展奋斗终生,哪怕上刀山下油锅,也绝不……”

    “好,朕便信你。只是皇祖母积疴已久,身子虚弱,最是经不住折腾,你切莫损及她身。”

    她不贪财?赵绵泽眉头一皱,看着她无辜的小脸儿,不免哑然失笑。他原本想说一句戏谑的话来缓和二人之间的气氛,可对上她黑白分明的清眸,却只剩一声叹息。

    “陛下所言差矣。”夏初七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骗那老太婆的。她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道:“陛下有所不知,此方并非杜撰,确实来自先祖的传承,因药引难得,到底疗效如何,我未试过。但先祖不会骗人,再且,我是那么贪财的人么?”

    眸子斜睨过来,赵绵泽轻轻一叹,“你若是需要用钱,只管找我便是,何苦如此?”

    “是。这不是为了给她老人家治病么?”

    赵绵泽突然的轻问,骇得夏初七脊背一凛。

    “听说你要为太皇炼金丹?”

    即便她知,赵绵泽其实一直待她很好。可她与他相对而坐,两个人之间,除了前尘的宿怨,还真就无话可说。兴许这就是缘分的问题,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很难再感动。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她的心给了赵十九,便再也分不另外一半来。

    赵绵泽每一次为她夹菜,每一次拿眼看她,每一次对她温和的笑,对她来说,都觉得如芒在背,刺得身子骨哪儿都不舒坦。

    这一顿晚膳,她吃得史无前例的别扭。

    自打怀上小十九,他就跟怀着一只金龟蛋似的,怕这怕那,再也不敢如往常那么的洒脱,尤其在赵绵泽的面前,她更不敢出丝毫的纰漏。

    装逼有时候是挺累的,可夏初七不得不装。

    “谢陛下。”

    可她依旧垂着眸,似是未发现,只朝他盈盈一福。

    他话里隐隐的落寞,夏初七听见了。

    “坐下吧!你放心,也是在东苑,我才有些闲时来瞧你。等回了宫……只怕要见你,也是抽不出空来。”

    看着她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他即便有再多窝火的事儿,也都悉数散去,沉着的一张俊脸,也缓过下来。

    若说赵绵泽最怕什么,便是怕她示弱。

    “陛下是不怕,可我却怕,到时流言蜚语又得全部指向我,人人都恨不得砸死我,以全国运。”

    她飞快转着脑子,这时,腹中的小十九隐隐踢她一脚,她面色一白,赶紧垂目,软下声音。

    “朕有真龙护体,何畏怪谈?”不知赵绵泽是真的不以为意,还是他发现了什么。夏初七看着他复杂温和的目光,只觉身上的肉像被一寸一寸的寒意给切割了似的,如履薄冰。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赵绵泽这人,比太皇太后还要难对付了。

    “嗯”一声,夏初七大惊失色,“陛下,不妥,不妥。太皇太后都应了天劫,你的龙体……”

    “去,差人把膳食摆到皇后屋来。”

    赵绵泽似乎没有看见她的离去,目光始终注意着夏初七,审视片刻,抬手叫何承安。

    她叽里瓜啦说了一堆,却没有解释上一个问题。阿记面色终是缓和了过来,他默默看赵绵泽一眼,退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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