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合与反嗤!

    回头我会再细修一下的(再注,错字请吃掉!)

    PS:昨日有妹子提起,我确实是少了一个十九手受了伤的细节。谢谢!

    ――

    萌萌哒的妹子们,(后面省略号,猜一猜,我想说啥?)

    ------题外话------

    “臣妾想挑皇后比试一下,骑术。”

    “那好!”乌兰明珠莞尔一笑,“请诸位先吃着酒,我这便去换骑装。”说到这里,她似是方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看向夏初七似笑非笑的脸。

    太皇太后一笑,“自是可以。”

    “臣妾来自草原,最擅长的便是骑射,不知可否为诸位表演?”

    太皇太后笑着说完,乌兰明珠羞涩地点了点头,突地扫一眼偌大的校场,轻轻一笑。

    “无事,惠妃随意即可。”

    乌兰明珠正准备把手上的大红绸花递出去,鼓声却停下了。她面上微微一窘,瞄了赵绵泽一眼,紧张地出了席位,向上首福身施礼道,“禀太皇太后,陛下,姐姐们都是琴棋书画皆通,而臣妾愚钝,恰是都不擅长……”

    “砰!”一声。

    在场的人,看阿木尔并无不悦,太皇太后也绝口不提先前的尴尬,自然谁也不会说破,只当那首《相鼠》不曾存在,待鼓声再起时,又是一阵笑谈起来,等待再一次的“幸运儿”诞生。

    “哀家的库房里,还有一把上好的古琴,回头差人给你送到宫里来。继续吧。”

    坐回席位,她掠了太皇太后一眼,而太皇太后此刻的表情,比起她来,却平静了许多,唇边仍然带着温和的笑容,对夏初七过激的做法,似乎也无嫌隙。

    “诸位,不好意思,这琴属实是旧了,该换新的了。”

    她吸了一口气,神色平静地站了起来,那高高仰起的脖子,依旧骄傲美丽。

    他根本就不关心她的面子与尊严。

    可他的眸子里,却隐隐藏了一抹冷戾。

    阿木尔的琴技是出了名儿的,如今当众丢了丑,偷鸡不成反蚀米,徒惹一身腥,这让看惯了艳羡爱慕目光的她,像是被人扒光了衣裳,难堪得心中猝然一痛,哀怨的目光下意识望向了赵樽。

    出丑两字,她不说,只换成了一声“嘿嘿”,然后轻笑道,“太后娘娘,我这首《凤求凰》,应当是没有念错吧?”

    夏初七亦是停了下来,状若不在意的“呀”了一声,“太后的弦儿又断了?这回断的,是原生的还是修补的?我就说嘛,您这静什么琴的质量不太好,换一把得了,何苦当众……”

    阿木尔怔怔坐在琴架边上,面上极是难看。

    琴音适时停了下来。

    可人的心思就这般奇怪,越是听不清的东西,便越会心理代入,想入非非。阿木尔直觉无数人都在嘲笑她,那琴声越来难以驾驭,一曲深情似海的《凤求凰》,还未结束,便听见“铮”的一声,琴弦再次断开。

    她想,阿木尔应当也听不清。

    席上的窃窃私语,夏初七听不清。

    一开始,她还能不在意,可随着她清丽婉转的声音,高高的飘荡在宴席之上。慢慢的,她再也做不出云淡风轻,弹琴的手亦是一抖,终是有些颤了起来。到最后,她几乎控制不住情绪,那琴声,即便是夏初七这种外行,也能听得出已经杂乱无章……

    阿木尔自然也听见了。

    如今《相鼠》被她改成了“凤求凰体”,取其同样的意思,直接讽刺阿木尔嫁了大哥,作了寡妇,还肖想小叔子,不知礼义廉耻,令众人面面相觑,紧张得掌心都是冷汗。

    这首主有讽刺意义的《诗经:相鼠》,大抵意思是“看那老鼠都有皮,做人怎不讲礼仪?要是做人没有礼仪,为何不去死还活着?”

    人而无礼兮,胡不遄死?

    相鼠有体兮,人而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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