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是丫丫的爹!

    眼前江山万里,风景自在心底。——这个故事,我认真写,你们用心看。爱的,二锦感谢你们。不爱的,或许会在下一个转角遇见,故而,不必说恨。

    所以,有时候,连自己的眼睛都是信不过的了。

    昨天那章节的标题“若为情故”……呃,很多妹子都看成“情敌”了,好吧,乍一看,真是双生。

    ------题外话------

    鼻子一酸,她憋了许久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

    “哥!”

    她脸上惊色未变,怔了片刻,目光慢悠悠转向那个迎着夜风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是那个他,是丫丫的爹。

    shā • rén 的……竟然是他。

    是他。

    抓住她的那个兵卒倒了下去,他的尸体在微弱的火光下,狰狞而扭曲。赵梓月看着那个shā • rén 的家伙,看着他手上的利刃又一次捅穿一个兵卒的胸膛,看着那兵卒汩汩的鲜血滴落在泥地上,身子冰凉的颤抖。

    她还没有看清楚到底是谁,他们已经奔到了面前。然后,走在最前面那人翻身下了马,再然后,她听见了“扑”的一声闷响。

    但他们没有停。

    赵梓月死灰一般的脸转了过去,一眨不眨地看着官道。可官道上太黑了,她什么也看不清楚。只知道有几骑飞奔过来,只知道那些兵卒在大喊,让他们停下。

    急促的马蹄声,被夜风吹了过来。

    “嘚嘚——”

    她低低的说着,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她想,她好不容易,终于可以在丫丫的面前坦承一声“娘”了,却再也没有了与丫丫做母女的缘分。

    “丫丫,是娘不好,是娘没本事……”

    而她冷得冰一样的眸子,一直盯着哭闹不停的丫丫。

    她被人拽着,双目死一般的冷。

    凉爽的夜风拂过来,赵梓月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这几个兵卒,想来平素也没少干这种龌龊事儿,除了其中的两个一直默默不语外,其他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抽签!抽长短。”

    “谁第二……”

    “当然是头儿。”

    “那谁先来。”

    “滚你娘的。”小胡子低吼,“老子不上,何时轮到你来?边儿去,王麻子,赶紧给他包扎一下。”

    那个手被她咬伤的家伙,更是满脸怒气,“头儿,我受了这样重的伤,一会得我先上。”

    不论她怎样喊,那些人都不理会她。

    “你们这些卑劣的小人……放了孩子。”

    听着女儿的痛哭,她整颗心都碎了。

    “丫丫!”

    如今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的嘴被人扼住了,她的牙咬酸了,终于她的丫丫也落在了别人的手里。那些人拽住她的肩膀,要往边上的玉米地里拖。那车夫见势不妙,驾着马车就逃走了。

    只有赵梓月没哭。她不能哭。就算是死,她也是一个公主,是洪泰皇帝的女儿,是赵樽的妹妹。

    青藤在踢打着那些抓她的人,也在大哭。

    “公主……”

    丫丫还在大哭,放声大哭。

    “姐姐……哇……姐姐……”

    赵梓月脑子里没有旁的意识,只知道她要保护丫丫,要保护她的女儿,以至于根本就察觉不到,嘴里满是血腥味儿,那人的肉都快被她咬掉了。

    “快,拉开她,拉开这个疯子。”

    “我的手,我的手……”

    那人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啊!”

    一个人的手爪子伸过来要抓丫丫,她赤红着眼睛,像一只发怒的小母兽要保护自己稚嫩的幼崽一般,抱住丫丫,张嘴便死死咬住那人的手。

    任何时候,她都得有公主的骄傲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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