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是想出来的!

    最后,月票君还是必须求的。有票子的妹子,放入二锦的碗里,一起下锅煮,煮得个香喷喷,意浓浓……

    吼吼,最近却状态不佳。嗯,过了这一阵,我会尽量调整,多谢姑娘们的辛苦追文。

    大姑娘小媳妇儿们,祝三八女神节快乐。

    ------题外话------

    她竖起耳朵,仔细听了片刻,那声音似乎是从床下发出来的。

    夜,仍是静静的,什么也没有。

    她原就睡得不太熟,倏地惊醒。

    不知过了多久,她耳朵里突地传来一道低低的“咚”声。

    夜,落入了无边无尽的苍穹中。

    窗户外,竹林里的风声也没有了。

    窗台上,小马和大马的“咕咕”声没有了。

    这晚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好一会,她气咻咻地扯过被子蒙上脸,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那一种念得到,听得到,却见不到的感觉,简直抓心挠肺。她不想去想他,可脑子里的他却像生了根,怎么也摒除不去。哪怕她闭上眼睛,面前也会出现他会心的微笑,或是一次打趣的贬损。每一个画面里,都是从他那一双眸子开始,瞧得她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出去。

    她一日比一日烦躁,心里都酸出馊味儿了,赵十九还没来。

    女人的心病,都是想出来的。

    她在等赵樽,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可左等,右等,等得心思都烦躁了,他还是毫无动静。她只是一次次的听人说起,他与乌仁公主关系极是亲密,他时常去宴宾院探望乌仁潇潇,他领她去了如花酒肆,他又领她去了如花酒肆,他还领她去了如花酒肆,他再领她去了如花酒肆……一男一女,没事去酒肆里喝酒,到底他要做什么?

    可她真的腻味了。

    魏国公府很美,楚茨院更是精致。

    孕期越来越长,赵樽却一直未见,就这样无聊的日子,一晃便到了洪泰二十七年的五月二十七。如今她肚子慢慢大了起来,已经不好再出楚茨院了。而陈大牛也醒转过来,她也没有借口再出去。

    若可选择,若可得自由,她宁愿选者前者。

    平凡如蝼蚁,尊贵如皇后。

    好些天来,夏初七都没有再出魏国公府,只是从梅子嘴里,零星的听说了一些外间的传闻。听来听去,众说纷纭,令她不免为梓月担心,为李邈担心。越是担心,越发觉得这困于“牢中”的日子,实是度日如年,想想过去的漠北,想想过去的辽东,真不知比眼下精彩了多少倍。

    据闻,原本端午的射柳,这一回被安排在了五月末。

    民间传得沸沸扬扬,朝廷也在筹备“射柳”。

    乱世传谣,盛世也传谣,这种事儿无人追寻真相,只图一个热闹。

    这梓月公主是洪泰皇帝的小女儿,据说长相娇好,又是适婚年龄,招选驸马自是不奇怪,可在这个节骨眼上招选,即使大晏官方不说,民间亦有私自揣测,只道是为了把梓月公主许给北狄太子哈萨尔,算是南晏给北狄使臣被杀一事的最好台阶。

    此事的硝烟未灭,五月二十二那一天,京师城的茶楼酒肆里,又多了一个热闹的话题——梓月公主要在射柳之日招选驸马了。

    不过,外行看个热闹,内行看个引导。到底是怎么回事,永不会有人知道。

    几乎一夜之间,便谣言四起,有的说,是北狄内乱,朝中两派各有纷争,这才派人毒杀了使臣。有的说,是南晏赵构一派的顽固份子,不愿赵绵泽得以安枕无忧,这才做下这些事。也有的说,朝廷已经下了命令,正在秘密调集各路兵马,火速开向北狄与南晏边境,很快这战又要打起来了。

    这是自从晋王回京时的“金川门之变”以来,京师城里最不平静的一段日子。

    ~

    夏初七想,那些小国也有可以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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