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良人?

    PS:新年走亲访友,注意安全,切勿酒后驾车――

    妹子们等久了哈。昨天大家给二锦送了好多鲜花,俺受之有愧,感谢各位抬爱了,以后不要送了,正版订阅看文就好,嘿嘿,如此银货两讫,方得心安。

    ------题外话------

    “朕虽不忍十九皇叔劳累,但为了大晏社稷,还得请十九皇叔出山震虎。”

    见他未吱声,赵绵泽接着温和一笑。

    赵樽笑了笑,静待他的下文。

    赵绵泽微微一愣,朗声大笑道,“十九皇叔多年征战沙场,也难得有如此吟风弄月的时日,趁着皇婶尚未过门,闲适一回,本也是应当的。只不过……”他顿了顿,突地话锋一转,“朕知十九皇叔雄才大略,当得国士无双,若不为朕所用,实在可惜。”

    赵樽也笑了,就像彼此间从无芥蒂一般,拉着皇室的家常,“赋闲在府中,以备大婚。除此,养花种草,弄鱼逗鸟,吟诗作赋,若还有闲时,便读一些古籍,以体圣意,倒也有些乐子。”

    “十九皇叔,近来都在忙些什么?”

    赵绵泽端起茶盖,喝了一口,温和的笑。

    赵樽深深看她一眼,微微含笑,声音柔和不少,“今时不比往日,陛下已承继大统,臣虽是长辈,也不敢不尊君上,更不敢直呼陛下的名讳。陛下若是找臣有事,直言便是。”

    看他一眼,赵绵泽垂了垂眸子,幽幽一叹,“私下里,十九皇叔不必如此称呼我了。我两个还像少时那般,您唤一声绵泽吧。”

    “让陛下挂念,臣实是想不起了。”

    心有触动,他仍是面不改色。

    他自己,也不再是以往的赵樽。

    他面前的绵泽,不再是当初的绵泽。

    可世事易变,如今……

    他六岁那年,宫中骤变,之后便养于张皇后身侧,与洪泰帝也生分了,但益德太子待他不薄。且因益德太子长他许多,与他来说,扮演除去兄长之责,更像一个父亲。故而,他那个时候,是真的愿意为了益德太子的江山,去开疆拓土,为大晏打造一个更为繁华的盛世。

    少年时,益德太子于他,亦兄亦父。

    这些话,赵绵泽没有撒谎。

    赵樽目光微暗。

    “十九皇叔忆不起过往,实在是一件令朕哀哀欲绝的事。想当初,在朕的十几个皇叔里,除去少时殁去的,朕最敬佩的便是十九皇叔你了。少年时,十九皇叔已是朕的榜样。且十九皇叔与我父王亲厚,与朕的关系,也是众多皇叔中最好的。这些事情,皇叔都不记得了?”

    “皇叔这般说,真是与朕生分了。”赵绵泽挥手遣退了门口何承安,只留下赵樽一人,把他迎入座中,无声一叹。

    “不知陛下深夜召臣入宫,有何差遣?”

    他侧身,含笑直视赵绵泽。

    “臣不敢。”赵樽嘴上说着不敢,脚步却迈得极为孤高。他大步入内,环视一下正心殿的摆设,目光一眯,视线落在那一个摆开黑白双子的棋枰上。

    “十九皇叔不必多礼,请上坐。”

    暗暗压下心里的情绪,赵绵泽笑着摊手。

    “臣赵樽请陛下安。”

    二人对视一瞬,赵樽微微抱拳欠身,却不施大礼。

    难怪她见到他便爱上,从此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朱漆的门外,一个男子身着亲王蟒袍,迎风而立。一袭华贵,一袭高冷,一袭雍容,一袭孤傲,在正心殿氤氲的烛火之下,这样的他属实称得是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物。

    赵绵泽手心微微一紧,将茶盏放在雕龙刻凤的案几上,面孔挂着温雅的笑意,牵袍起身,亲自过去拉开殿门。

    “陛下,晋王殿下觐见。”

    脚步声传过来,何承安在外禀报。

    他默默喝着茶,在等一个人,也在想一个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